近日報載一位18歲女性患者頭皮Q軟類似果凍，因為掉髮而求診。據醫師說，這種稱為「脂腫性頭皮」的病是屬於罕見疾病，患者頭皮的皮下脂肪層明顯增厚，幾乎是正常人的兩倍，頭皮觸診像「果凍」或「布丁」，病因不明。
在行醫過程中，我也遇過這樣的病人。那是一位將近60歲的婦人，除了頭皮像果凍、掉髮外，她常習慣性頭痛。按照她自己的說法，頭痛起來的時候像要爆炸一樣，脹痛欲裂，令她動了輕生的念頭。看遍中西醫師，藥石罔效。每當痛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她的對治方法就是拚命做家事，擦地板、洗廚房、刷鍋子、擦窗戶……
她的丈夫長年在外地工作，根本沒有看到她生病痛苦不堪的情況，就算偶爾回家一兩日，不是每回都碰到她頭痛發作的時候，即使碰到了，也只有看到她從早到晚不停忙著打掃而已。
因為身心承受疾病莫大的痛苦折磨，這位婦人總希望長年在外的先生能體諒她、憐惜她，而先生則因工作，一年到頭見不到妻子幾次面，好不容易回家了，總想和妻子親熱一些。然而，他一碰妻子的身體，就被粗暴的拒絕，甚至靠近她就被數落。他只能像受傷的孩子一樣，在一旁怨嘆。
這對夫妻情感不合，在所有的親友中已經不是祕密，因為他們在自己的親友中不斷抱怨對方。最終，老夫老妻走上了離婚之途。
在中醫「六經病解」中，六經皆有頭痛，頭頂腦心疼痛，屬於厥陰經頭痛。因此在她頭疼欲裂時，先在足少陽膽經「竅陰」穴，然後足厥陰肝經「大敦」穴兩個井穴放微量的血，可以立刻緩解疼痛。而她劇烈的頭痛還伴隨著嚴重的脹感，中醫會認為她腦部有死血，屬於「淤血性頭痛」。可能年輕時有過車禍等意外，頭部曾經遭受過嚴重撞擊。
詢問下知道，她年輕曬衣服的時候，多次不小心被掉下來的竹竿打到頭頂，痛得她頭冒金星，呼吸都感到困難。之後，也有多次騎摩托車跌倒，也有撞到頭部。在明白病的原因後，對症施治，果凍頭皮有所改善，也沒有再因為頭痛發作而產生自殺的念頭。
這是中醫與西醫不同的地方，中醫沒有不明原因的病，只有醫生醫術不精的問題。如果不是西方醫學介入中國，擾亂了人體正常生理機能，使得學習中醫的人看不見人體正常的病理反應，所有疾病都跟醫書上寫的不一樣，因而失去了準確判斷的方向。中醫水準也一落千丈，失去了它的精髓，也喪失人們對它的信任。
我曾私下想，現在連美國、法國這麼先進的國家都鬧醫師荒，法國還有人提議讓獸醫受訓，來填補嚴重的醫師空缺。此事雖然被譏為笑談，卻足見問題的嚴重性。
國內很多學校因為出生率嚴重下降，都招不到學生，那些主管教育的官員們與作育英才的教育家們難道沒有想到這正是復興中醫的好時機，把中醫教育辦好，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那非洲、南美洲甚至美國、法國……白人學生、黑人學生漫步的校園就會在臺灣出現。
本文原載於《新紀元週刊》(第257期 201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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