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傳統醫學的人常常會看到一句話：「學醫廢人」。這句話來自民間諺語：「學書廢紙，學醫廢人」。還有一句話，對認真學習中醫的人的形容也很貼切：「皓首窮經」。足見要學好一門醫術之艱辛與困難。
前輩子就開始學中醫
有人問筆者：「您什麼時候開始學中醫？」我是這樣回答的：「我想我學醫不是今生的事，這輩子才開始學醫應該來不及了。」我這樣回答是有根據的，譬如，我不喜歡近代人著作的醫學書籍，總覺得囉囉嗦嗦，沒有切到重點。我喜歡讀中醫古籍，學起來比較多的是親切感，沒有障礙。
在醫學的領域裡，真的是時時處處充滿著考驗，考驗你的膽識、考驗你的悟性、考驗你的真心、考驗你的品德、考驗你的專業知識……在整個學醫過程中，碰到形形色色的病人，不同的個性、不同的病情、不同的經濟條件、不一樣的患者家屬……醫生除了碰到不同疑難雜症的病情挑戰外，還有來自病人與家屬不同心性的考驗。如何調整正確的心態、擺好其間的關係？這與廟裡修行的和尚沒有什麼兩樣，很多困難是靠提高心性去克服的。
因為學醫的困難，所以有哪個醫生願意將他辛勤所得公諸於世，讓後學者得到哪怕一點點的啟示，都是功德無量的事。但是，如果提供的訊息沒有對照臨床，只是在理論上兜圈子，那樣就很容易誤導初學的習醫者，把醫學理論當作哲學範疇的東西去探索。閉門造車的結果，碰到病人就傻眼了。甚至讀了幾年、幾十年的醫書，一肚子理論，卻連感冒都不會醫治。這是時下很多習醫者所犯的錯誤，走到歧路上去了。所以，皓首窮經也難奏其功。
這麼多的感觸是因為那個「青蛙小子」引起的。那個六歲的小男孩上胸部和腰以下正常，腹部、兩肋充氣鼓滿像隻青蛙一樣。當他的母親掀開他的上衣時，我拍拍他鼓脹的腹肋，發出彭彭的氣聲。媽媽心裡很難過，擔心的問：「為什麼脹氣脹得這麼厲害？」我不加思索的說：「他的第十一和第十二胸椎一定有問題。」於是讓他趴下來，果然從第八胸椎到十二胸椎高高隆起。
「他跌倒過嗎？」他母親沉思一會兒說：「他從小沒有重摔過，不過他脾氣很壞，什麼事不順他的心就大發脾氣，重重的撞自己、摔自己來發洩怒氣，我想一定是這樣受傷了。」當我用砭法處置他鼓起的胸椎後，他那青蛙肚明顯變小了，鼓脹聲也改善多了。
為什麼我一看小男孩鼓起的肚子就知道他的十一和十二胸椎出問題呢？經驗。很多病人在處理這兩個胸椎的時候，肚子發出咕咕嚕嚕的氣聲，有的病人會先道歉說：「對不起！我想放屁。」然後排出很多氣來。
有一部分人深為便祕所苦，人家認為「上大號」這種再簡單不過的事，對他來說是人生最大的挑戰、最痛苦的事情。一些這樣的人，筆者幫他調整好這兩個胸椎後就苦惱盡消了。這兩個胸椎與大腸直接聯繫，無庸置疑。
本文原載於《新紀元週刊》(第192期2011/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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